1)天灯_将军以为他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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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江南?他倒是会享受,”周锦堂把手搁在茶盖上,“审过了?”

  严永华点头:“招了。”

  “是一个叫福安的找到丘五,要他想法子把纵马伤人的事盖过去,”严永华道,“我查过,这个福安是霍七爷身边的人。”

  他打量一眼周锦堂,见对方神色淡淡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顿了顿道:“知春是在东市华安街的涂山巷口出的意外,昨夜霍家七爷和……英国公世子恰恰宿在旁边的烟柳阁,霍七爷是骑马去的,世子不会骑马,坐的是马车。这纵马行凶之人,恐怕就是霍家七爷。”

  自周锦堂自请离府后,英国公府里与他同辈的,就只剩下一个顾耀堂。这顾耀堂天生体弱,给国公府金尊玉贵地养着,就是咳嗽一声也能引得府院内大动干戈,更别说是让他骑马了。

  周锦堂勾唇一笑,眼里却是一片阴冷:“不见得,照霍七的性子,若是当街纵马伤了人,绝不会让知春活着给人抬到医馆。”

  严永华顿住。

  周锦堂所言有理,那霍观岚狠辣多疑,若真是他纵马伤到知春,绝不会如此潦草行事,很有可能当场就取了知春的性命,再毁尸灭迹。

  可若不是霍观岚所为,那便只能是……

  严永华:“将军的意思是……”

  周锦堂不答,只冷冷道:“去找个仵作,再好好看一看知春身上的伤。”

  严永华应诺,又听他道:“还有那两个贼东西,该怎么处置,就怎么处置,不必顾忌。”

  陈璧回到霜秋院,乍见吉祥呆坐在床上,微微一愕:“吉祥哥,你……醒了?”

  吉祥缓缓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。

  他脸色灰败,嘴唇干裂,两眼直直的,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。

  陈璧心底一揪,忙走去给他倒水,背过身偷偷擦掉了眼角的泪星。

  吉祥从她手里接过杯子喝了一口,皱起的嘴皮在唇上浮成一团,看着更是脸色惨白。

  他喝了一口便不再喝,只呆滞地捧着杯子,定定地看着衣柜的锁扣。

  陈璧见他这样,不免有些慌乱,他若大哭大闹倒好些,如此不声不响,反令人害怕。

  她轻声道:“孩子在秦嬷嬷那儿,方才我去瞧过,正好好地睡着。”

  吉祥只点头说了声好。

  陈璧:“知春姐……在荣安堂。”

  吉祥望向她,眼里弥散着烟尘似的恸然和痛色。

  他想到知春,心里就像是给人挖去了一块。

  只要闭上眼,从前的一幕幕便如一柄斧头冲他兜头劈来。

  他看到知春坐在窗前穿珠花,看到她借着灯火做绣活。

  昨日,他还摸着她的肚子与她打赌肚子里的会是个男孩。

  谁知就这一息工夫里,知春没了,他的春儿……没有了。

  陈璧眼睛酸涩:“你要是难过,就哭一场,别把自己憋坏了。”

  他摇了摇头:“我连她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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